希絲特(茫然的)經常只轉發,不說話

好久沒逛LOFTER啦~跟噗浪一起撿回來。
然後開始買本本(X

有幸遇見,最好的你(們)。
只有我覺得每天的天空都很漂亮嗎?\(^o^)/
基本上不打理,只看過去喔喔喔喔

為啥我想不開,讀會計啊啊啊啊。
稅制好亂,這不是增加zf人力成本嗎?
難道用個電子化跟網路化這麼難這麼危險@_@
文筆隨著讀到大學沒有國文課跟會計的出現,已經炸掉了←_←
原則上不批評,頂多有些感想,不過沒打出來馬上就忘了。←_←
常常把喜歡的東西打在手機裡(關鍵詞形式)然而打不出東西。
一直都很懶,也對與人相處這件事難以掌控而抗拒,希望世界和平,彼此包容。
欲壑難填喔喔喔喔。
太蒼白的白紙(¬_¬)ノ,寫不出東東。

萌cp這件事,固然我yy了很多,但是最後他們依舊是他們,心中是明白的,不論旁人怎麼看,那些給我感動的人物一直在他們的世界裡活著。而一千個人會有一萬個看法(我會腦補剩下的ovo),所以不要為此失去底線,失去理智,失去尊重,失去包容。而該爭取的,該明白的我想很多人都清楚。

长歌行

社会话不多,我是你楷哥:

【一】
故事开始于长白山。
我比预先的日期提前一个月开启了青铜门。
握着鬼玺开门之前我着实犹豫了一下,然后终于下定决心不去见他。
——不去见吴邪。
然而接下来,我发现我十年来的考虑思量纯粹是没事找事。戏剧化的,门从外面先一步被打开了。
狼眼手电的光束打过来,目测最少三十管枪齐刷刷指着我。
有个熟悉的声音喊了句什么,然后指着我的枪就都放了下去。
我抬起头,看见吴邪与十年前几乎一般无二的面容。然而我知道,有什么不一样了。
【二】
过护城河时惊动了雪毛子,带来的伙计一路都在折损,吴邪没有救人的意思,只是拉住我往前跑。
他的手心很烫,食指尖有硬茧。那是握枪的手,我知道。
身后枪声七零八落地响,夹杂着哀嚎和骂娘的声音。
跑出去时身后跟着的伙计只剩一个,吴邪在封墓石落下之前回头,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梭子开了膛。
【三】
晚上在雪山上扎营,他在山洞中燃起篝火,侧脸在火光中晦暗不明。
“为什么杀了他?”我问他。
他笑了一下:“见到你我心里就习惯性的不想考虑,露了怯。带来的伙计又有一大部分是本来就要做掉的,我没救人他难免记恨,以后再做掉倒不如给他个痛快。”
雪山的星星很亮,我和他并排坐着朝外看,许久过去,他开口:“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?”
然后又自嘲一样的笑了:“失望也没办法,我成这样是注定的。”
所谓天命,可他以前从不信命。
我把他用力揉进怀里,头埋在他发顶。然后我听见自己的声音,闷闷的,像是直接从胸腔传出来的。
不会。我说。
你是我的吴邪啊,我怎么会对你失望。
【四】
下山后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变卖自己的资产,然后折合成现金给我。
“小哥,我西湖边上还有房子。”
我失笑,揉揉他的头发,怎么跟分遗产似的。
何况我也用不着。
之所以一开始不打算来见他,就是因为十年前,我根本是骗他的。
因为老九门的违约,我必须在青铜门里一直一直守下去,百年千年,守到我死。
这一个月就是我最后一次出来,为的是让他找不到人然后死心,好好活下去。
不是没有破解的办法,除非能有同样背负长生的人自愿作为祭品,千万年来的宿命便终告结束。
但怎会有人愿意。
我亦不想死。至少活着,我还能有千百年的光阴来怀念他。
而一旦作为祭品,便是魂飞魄散,连来生都不会再有。
我叹一声,背对着他在床上躺下。
一夜各怀心事。
【五】
一月之后我甩开他上山,不出意料在半山被他截住。
“又是跟我无关吗。”
语气很平淡,可我看到,他的眼眶红了。
我就知道瞒不过他。
这个昔日天真的青年,什么时候起,长歌烈酒,踏上了我再也追不上的天涯。
你看我多可笑。
费尽心机瞒了那么久,他却早知道。
他甚至还知道,破解的方法,仍然年轻的面容缘于五年前他去当年的血尸墓中取出的长生不老药。
我早该知道的,他早已不是当年天真可欺。
【六】
我是被鹿角号声惊醒的,他混在阴兵队伍里,看到我醒,对着我微笑了一下。
那口型分明是在说,再见。
我忽然明白了他当年的心情。
青铜门在眼前缓缓打开,他走上祭坛,漆黑的业火卷过,所到之处
——再无一物。
【尾声】
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,轻轻的平静的好像在说一件再平淡不过的事,我说吴邪,我们生生世世都在一起。
可是我比谁都要清楚,我们再也没有生生世世。
不知怎么,我忽然想起当年。那时他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光景,眼里有光亮,手中还未沾上人命。他站在我面前,用少年的清澈嗓音对我说别着急向前,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一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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